信奉佛法,病痛顿减


信奉佛法,病痛顿减

开封善士

对佛菩萨的供养,对佛菩萨的信奉,很多人并不陌生,尤其是在我们这样一个佛教大国,家家观世音,户户弥陀佛的信仰传统,已绵延不止千年。

今天我是根据自己深深的感触,以自己真切的体验,告诉大家,如果你前世罪孽深重,今生被无名的病痛缠身,只要信奉佛法,病痛就会减轻,会逐渐消失;因病苦而阴暗的生活,会重新洒满阳光;被病痛折磨,一度无望的人生,也会重获希冀。同时,你也会明白,为什么对佛教的信仰,会几千年传承不变,历久弥新。

我曾是一个要强、自尊、不乏聪明又有坚强毅力的人,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。凭着这些主观的优势,一向勤奋努力的我,早应该有所作为了。可事实上,我不但没能把任何一项工作做好,整天还被无名的痛苦深深困扰。

我从记事起,就生活在一种精神的恐惧和思维的混乱之中。小时候,每到晚上,熄灯之后,我的眼前便会出现很多可怕的东西:庞大的怪物、可怕的坟墓、深不可测的洞穴、附近去世的人以各种不同的表情出现,等等。每次,我都会惊叫着大喊,我怕!我怕!母亲不得不为我点亮灯,等我睡着了再吹熄。很多次,都是刚熄了灯,我就得了感应似的又醒过来,再次陷入那种可怕的幻影当中。这种情形,不知持续了多久,但给我的印象,却是刻骨铭心。直到现在,那种巨大的恐惧感,我仍能清晰的忆起。

如果说,夜晚那种可怕的幻觉,只是童年生活的一个小小阴影,随着渐渐长大,早已烟消云散的话。白天,另一种无法控制的混乱,则是从小到大,一刻也没离开过我的精神锁链。这种混乱,来自我的思维。从小至今,我的大脑,从未受过我的控制。只要我醒着,不论是一人独处,还是身处喧哗;不论是在参加紧张的体力劳动,还是在安静的读书学习,我的大脑从未真正的清静过。一个小时中,我有效的学习时间大概只有四五分钟,甚至一两分钟,其他的时候,我都处在一种无法控制的胡思乱想当中。有时候,是荒诞离奇的联想,由别人的一个眼神,或书上的一句什么话,而不着边际的想到很多。有的时候,则纯粹是想入非非,天上地下,现实虚幻,陷入某一个方面,无法自拔。所想的内容,应该说,也有令人愉快的一面,但更多的时候,则是肮脏、龌龊、不可思议、让人啼笑皆非的。

从小到大,几乎没有一个老师的课能让我有什么深刻的印象,因为,我从来没有听过他们的讲解,我的注意力完全被限制在自己内心的乱麻之中。虽然我在课下自学时,学习效率同样是低的可怜,但我的学习成绩并没有因此受到多大影响,从小学到中学,一直都是名列前茅。中学毕业后,我以非常优异的成绩考取了一所师范院校。虽然现在,这个学历已成为最低,不被人看好,但在当时,对很多人来说,离开农村,到城里读书,然后,由国家分配工作,已经是很难得的了。

去城里读书,对当时很多人来说,使他们梦寐以求的事,对自己来说,我只希望,这能成为我摆脱痛苦的一个转折点。我渴望着,在城市里能找到好的医生,能让我不知休息的大脑清静下来。

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,大学里那种安适的学习和生活环境,不仅没能让我的旧病痊愈,反而又添了新痛。在同学们兴奋,激动的融入新生活的时候,我竟莫名其妙的患上了抑郁症。以前,虽然我的思维无法受我的控制,可它很敏捷,在胡思乱想的缝隙当中,我仍能以极短的时间,记忆很多的东西,也能有深刻独到的领悟,现在,它不但混乱,而且迟钝了。还有莫名其妙的恐惧,无缘无故的悲哀,全身如被绳索捆着一般酸软乏力。我几乎看不到一点生活的希望了,我感觉我与世隔绝,好像生活在地狱当中。

我省吃俭用,省出钱来看病吃药,希望能让自己好起来。令我绝望的是,我的病越看越多,那些药物,对我的抑郁、思维混乱没有任何效果,在摧毁体质的副面作用上,却是效力难料。鼻炎,胃病,头疼,等等,都被诱发出来了。原来健康的器官,遭到了严重的摧残,——从身体到精神,我已经完全的跨了。

这种可怕的状况,这种非人的煎熬,成了我无法摆脱的梦魇。十多年来,我微薄的收入,都用来看病吃药,西药的副作用,让我本来虚弱的体质,更加如不禁风;中药的奇苦难咽,已经让我的口舌麻木。我曾到全国最好的医院,去找国际知名的医生,用最先进的医疗器械检查,结果都是我的神经系统没有任何疾病;我去看精神科的专家,他说我的精神并没有不正常;我也找过资深的心理咨询师,她那一系列的方法用过之后,我却依然如故。

回顾这三十多年的人生历程,我几乎没有感到过一点生的快乐。我对自己的一切都无法把握,我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控制着。我的理智和情感是分离的,我的大脑、我的感觉和我说出的话是完全矛盾的。很多事情,很多场合,我的理智知道,应该怎么做怎么说才合适,但我的心中却偏偏有一种和理智背道而驰的感觉,我嘴里说出来的话,则和当时心里想的又不一样。同样一件事,我这会儿是这个想法,到了下一刻又会做别的打算,对他人,我今天可能是热情礼貌,明天,则会冷若冰霜。

很多时候,我觉得说出那种话,做出那种事的人并不是我,或者说,不是我意愿中的我。我到底是谁,我到底是什么样的,我不知道。但有一点我很清楚,这个心口不一、朝三暮四、魂不守舍的我,是被我的理智所憎恨,想极力的摆脱掉的。

在这一种无形力量的控制下,我经常陷入莫名的尴尬境地。同样的事件,同样的话语,别人做,别人说,都没什么,轮到我,就成了笑柄。那种无形的力量经常使我的眼睛、耳朵和其他感官无法正常的发挥作用,说什么,做什么,我无法分清时间、场合、环境。也因此,不知招来多少白眼和鄙视。

在这种可怕力量的驱使下,作为一个人,每一个角色我都无法做好,连一个母亲的情感我都不具备。对孩子,我轻则呵斥,重则责打,可作为一个深谙教育理论的人来说,我清楚的知道,我的这种行为,对一个正在成长的孩子来说,是多么的残酷。这是对孩子个性的扭曲,更是对她心灵的摧残。可每一次,事前事中我无法控制自己,事后又独自陷入巨大的懊悔与痛苦当中。

我的冷漠,多变,暴戾,使我不能也不敢亲近任何人,我怕给别人造成无端的伤害。即使这样,我还是在亲戚、家人、邻居的心中,留下了恶劣的印象,给他们造成了诸多的不快。我在独自吞噬这种痛苦的同时,也对他们充满了深深的内疚和惭愧。我没有朋友,没有亲情、友情。我只能从理智上对这些充满向往,不能从情感上体验和给予。

作为一个工作人员,虽然我用自己艰辛的努力,让自己的学历一步步提高,但在实际的工作中,我无法和别人相处,无法对自己的工作有一种正确的认识,什么工作都无法胜任。

几十年来,我一直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善这种可怕的处境,想做一个正常的人,想用自己的奋斗创造出理想的生活。这本种最低的生活愿望,对我来说,已是奢望,我所有的付出都是徒劳。我得到的,仍是在那条悲苦的求医之路上匍匐。我那颗自尊自强的心,在残酷的现实面前,早已被彻底的撕碎。那种无形的力量,就像一只无处不在的魔掌,在死死的扼着我的咽喉,让我气若游丝,濒临死亡的边缘。

我曾在心底大声的呼喊,我该怎么办?这样活着,到底还有没有意义?我能否找到真实的自己?

一次,我在熟人的怂恿下,去找一个看香的算命。说实话,我当时只是难于推脱,顺路去看一下,并没报什么希望。算命的说,我的前生是一名高官,位高权重,打击压制了很多人,造下了很多的恶业,那些被我前生所害的冤亲债主,至今没有放过我,都附在我的身上。我听后觉得非常好笑,差点离开,感觉她在胡说八道。但接下来,她的一番解说,却让我惊异万分。她像钻进了我的心里,把我几十年来所受的这种痛苦,所走过的这段非人的辛酸之旅,一字不差,毫发毕现的说了出来。还说,我在今生根本无法安生,时时处处都会受到莫名的干扰。我走到哪里都被人瞧不起;我空有才华和毅力,却什么事业干不成;我本人并无恶意,但所说所行,却让人憎恶。总而言之,就是让我眼睁睁看着自己在今生受煎熬。

她又说出了我的前生三世,我不相信,可她说出的前生在我今生身上的印证,又使我无法否认。叹服之余,我不仅疑窦丛生。

难道人真的有前生今世,如果有,也纯粹是无形的东西,她又如何能看得到,如果没有,她又怎会说的须毫不差?我有限的知识,遭到了巨大的挑战。我忽然想起,佛家讲究的是因果轮回,这种现象,修行高深的佛学大师一定能帮我解释。如果能帮我解释,也一定能帮我解除这种莫名的痛苦。

可是,这种佛学大师,去哪里找呢?我又陷入了迷茫。正巧,姐姐不知从哪里得到一本《缘苑圆》,在上面看到恒传法师的电话。我不顾自己的冒昧,抱着试试看的态度,拨通号码向法师求教。电话接通时,我心里还有点害怕,——恒传法师是什么样的人呢?会不会因为我的唐突而冷漠的拒绝,或者敷衍几句了事。

没想到,法师是那样的温和,对我的问题不厌其烦的给予了详细的解答。这时候,我才知道,在这个世界上,除了我们能看到的有形的物质世界之外,还有另一个维次,生活着另一类生灵。我们看不到它们,它们却能找到我们。

更让我感动的是,法师还答应我,他能通过做法事,让我的情况好转。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虽然我想通过佛法的力量,解除这累年的痛苦,但我是不敢随便向法师提出这个要求的,没想到,法师却主动的提出来了。

第一次去做法事的时候,法师因为有事,不得不临时离开。临走时,他一再说,我这种情况是很轻的,比我严重得多的,都好了,这次,先让一个小师傅为我做,我可能会有点感觉,下次,他将亲自为我做,那时,一定会有明显好转。

小师父为我做完之后,脑子还是那么乱,精神还是那么涣散萎靡,仍然无法控制自己。

过几天,我又去了第二次。这次做完法事之后,已将近上午十点,竟发现情况更加不好,一直到下午五点多,我都被一种更深更大的抑郁所笼罩,正当我感到绝望的时候,情绪又慢慢好转了,一个小时以后,我的心情完全开朗起来,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,似乎天和地都更加广阔了。

以前,我的心中经常有一股呼呼燃烧的无名火,使我对任何事任何人都没有热情、没有耐心,说话办事也毛毛糙糙,歇斯底里,让别人侧目,我自已也痛心。做完法事之后,我的心情出奇的平静,自己都很奇怪,以前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力气来发脾气,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怒火呢!以前,我经常莫名其妙的害怕,不知道害怕什么,也不知道这种恐惧从哪里来,现在,心情好了,心里平静了,莫名的恐惧几乎消失了。虽然我的大脑还是有点乱,但和以前相比,已经静多了,对自己的情绪,我也能有所控制了。

这一明显的变化,使我对佛法充满了极大的兴趣,我按照师父说的,不停念佛号,有时出声念,有事在心里默念,刚开始两天没什么感觉,接下来,我竟欣喜地发现,每当念佛号的时候,心情就会非常的兴奋,原先笼罩我的那种恶劣或低落情绪,一瞬间就没有了。我还每天抽出时间,诵经念佛,刚开始的时候,头晕乎乎的,非常难受,念了两天,头不晕了,身体上也没有什么感觉了,但是生活却接二连三的出意外,我几乎要放弃了,看到经书上所说的,在诵经回向的初期,累世的冤亲债主会出来作祟;又听到一位佛友的解释和鼓励,我顿时又有了信心,重新拿起佛经,这次,原先的不适已没有了,取而代之的,是心情和头脑出奇的平静。我知道,我还会遇到干扰,但我绝不会放弃了。

由于自己的遭遇和对佛法的信仰,从理智上我明白“累生累世”一词的含义,深信人有前世今生的存在,也知道前世今生的关系紧密相连。但是,没有现代科学和权威资料的印证,我又觉得这是一种很遥远很飘渺的存在,要是现世的人们相信它,实在很困难。

我很早就发现自己孤陋寡闻了。

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,美国的很多精神科医师、心理咨询专家就已发现了这种现象的存在。当时美国耶鲁大学的精神科医师布莱恩·魏斯博士还是一个彻底的无神论者。但是,他在给病人治疗精神疾病时,发现很多人在催眠的状态下都发现了自己的前世,刚开始的时候,魏斯博士一位病人说的是一种梦游景象,但是,病患在前世找到自己的病因后,很多病痛都不药而愈了。他自己也在催眠中找到了自己的前世,并把前世的特点在今生得到了印证。这一重大发现彻底改变了魏斯先生的信仰和他的世界观。从一个不折不扣的无神论者变成了一个深信因果轮回的,相信灵魂不死的有神论者,并决定把自己当发现公布于众。作出这一公布决定的时候,他是做好了被攻击和打垮的准备,甚至想着,他会像布鲁诺和伽利略一样受刑、被囚禁。出乎意料的是,他得道了同业人士的支持和声援。因为,他的同行都遇到过病患发现自己前世的现象,只不过他们不敢公开声明。

从台湾留学美国的陈胜英,当时在美国已是享誉很高的精神科医师和脑科专家,他在魏斯博士公布自己发现之前,也发现了前世今生的客观存在的事实,因为不敢在美国公开研究和发表,又重返台北,同样获得了重大的发现。

陈胜英医师在他的数千名催眠个案中,一再印证佛家所说的因果报应的亘古不变和须毫不差。很多人今生莫名的病痛和意外的挫折,都是前世犯下的错误和造下的冤业所致,之所以在催眠中看到前世之后,状况会立即改变,就因为他们去前世和冤亲债主达成了和解,把问题解决了。在灵魂附体的很多案例中,解决的方法也多是让今世的人给尚在灵界的他们读佛经,烧纸钱,去寺院给它们做法事或举行其他的宗教仪式,以及用一颗慈悲仁爱之心做善事等等。

看到美国的布莱恩·魏斯和中国的陈胜英----这两位德高望重的资深医师的医疗报告之后,我不禁深深的叹服,对佛教的精准和佛菩萨的神圣智慧以及无限的慈悲叹服。因果轮回的现象和九法界的存在,佛经里面在三千年前就已说明,而我们自称文明、科学的现代人,在这几十年才有所发现。在美国,至今也只有三分之一的人相信。

我不再抱怨自己时运不济和命运的多舛,因为我已经明白了这乖违现世背后的原因。也知道了自己拨命改运的方向。净空法师在讲经时说,人的命运握在自己的手里。现在,我要把自己以往所犯的错、所造的业,通过自己的诚敬心和忏悔心,一一加以弥补、消除;通过自己虔诚的诵念佛经,回向给我累生累世的冤亲债主,让他们早日往生到福地,早日离苦得乐,从而,也把自己蹇劣的命运彻底改变,让我心如所愿的描画自己的生命蓝图。

同时,我还想告诉像我一样饱受无名病痛折磨的朋友,如果你已让医生感到无奈,已对药物失去信心,不妨信奉佛法,寻求佛法的护佑,以自己一颗诚敬心、忏悔心,把自己累生累世的怨亲债主往生走,把这世人生路上的障碍消除掉,重新获得对生活的希望。

我相信,遵循佛陀的教育,慈悲仁爱,喜舍助人,时时刻刻,提升自己的灵魂,每个人都能成就自己的真善美慧、辉煌灿烂的人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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