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题:月映虚舟禅宗概论4005 空如来藏 内容: 4005  空如来藏笛卡尔和牛顿,他俩实际上基于的底色,就是上帝是源头。 牛顿推导出力学,会找到第一推动。 它有个源头,从这开始往后推,那么成为一个观察者、怀疑者,那么它推到头儿,就是一个:我思故我在。 这些其实就是蛮高级的。 你看你(指学生)刚才讲的,就是第一层的观察者会看到意识。 就相当于你跟我讲了,我听了一个数式,我往出跳一层。 这是从思议上,世间的心理学,能往后退一层,这就是第六识。 你会看到第六识,这个显然来自于我们的意识形态。 来自于我们的价值观和知识系统。 那么再往后,你刚才讲的,再往后退,那这个判断者是谁呢? 那又是谁知道呢? 那这个知道的是谁呢? 显然不是“知道”,实际上是判断抉择,那抉择的人是谁呢? 这是第七识。 你就会看到第七识,就是它始终是基于取舍。 那么你再问,那它为什么取舍? 取舍背后呢? 如果我不取舍,背后是什么呢? 那么我们会看到什么呢? 当我们面对一个情景的时候,一个是从意识上“别这么想,别这么想,我已经想得有点偏激了,我把这意识放下”。 也就是把第六识放下。 第二就是我判断了。 我的爱憎出来了,事情真的是这样吗? 我是不是真得要这么做,合适吗? 我对我的判断存疑了是不是? 哪怕从一般的世俗的存疑,一直到,说什么是修行? 那典座说你不要忘记此问(道元《典座的开示》)。 道元在他所著《典座的开示》一文中将当时的情况作了如下描述。 1223年5月初,我住在停泊的船中,这时来了一个60岁左右的老僧,他是来购买日产香菇的。 我请他饮茶,并作了以下对话:  老僧:这次买到了香菇,明天可以为大众提供鲜美的面汤了。 过会儿就得回去。 道元:(依依不舍地)不能多呆会儿吗? 老僧:不行啊! 耽误了明天供众的斋饭就有过了。 道元:贵寺不至于没有能替代的人吧,您不在时总得吃饭呀。 老僧:我这些年一直担任典座一职。 虽然上了年纪,也是激励修行的难得的机会,怎么能让他人来干呢! 而且也不允许在外过夜。 道元:象您这么大的年纪怎么那样热心于工作呢? 我想,坐坐禅、读读古德的语录等应是更有效的修行吧;  老僧:您到底是外国人,看来还不大了解什么是修行以及文字。 道元:(由此言而感到惊异、羞耻,受到强烈的冲击)请教方才所说的文字与修行! 老僧:(慢慢地)若能时刻不忘方才提问的那种心情,必有明白之日。 道元:(对老僧的语意不大理解. 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)  老僧:(观察道元的表情)若还不能理解,后天请到育王山来找我,以便慢慢地跟您谈文字与修行的本质(说完,看看天空)啊! 天黑了,得赶快回去(作礼而去)。 恰恰不是给你一个答复,告诉你哪里对,哪里错。 我跟你讲一下道理,这个到第六识。 你这么说,我给你点个赞,那这是第七识。 你看这全在第六识、第七识上。 咱们在心理模拟一下道元。 一种可能是道元忽然这么一问,会发现是他心里的不安,对轮回、对生命的整个不安,带来他这时候对典作所说“你应该赶快去修行,你应该去念佛,不要在这浪费时间。 ”再往深你会看到“你看我都冒着生命危险,从日本来了,我都来求法。 你还给他们弄这餐饭,而且你这么大年纪了,修行为重吗! 这些你交给其他人干就好了。 你应该去解决生死问题才是重要! 是不是? ”你看这是另一种。 显然道元的“价值”没有,要不他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大宋是吧? 这个价值在之前,我们往回推。 道元在比睿山时,那些人口口声声说本觉,然后干的又是另外一滩的事儿。 你会看到得各色人等都不是,所以你有这个疑问,怎么办呢? 这是疑情,它解决不了。 容西年纪很大了,从大宋回来。 容西的弟子也准备去大宋,道元也决议,必须入宋求法。 这跟玄奘西行去取经一样,是不是? 他来了之后,突然被典座当头一棒。 你看,如果是禅宗的一个修行者。 会看到我心里的逼迫感,而逼迫感是什么呢? 一种可能是我会看到轮回,那么这是一个正向的,所谓他的出离心。 但是我们看到到底什么是修行呢? 那我按照这个力道,我要反观我这个心。 那如果是一个平常人。 打比方说,我是个有色人种,你是一个白人,我到美国去了,你这么一说(您到底是外国人,看来还不大了解什么是修行以及文字。)我会觉得你有种族歧视是吧。 咱们说得是各种可能性。 这时我心里涌动一种愤愤不平,或者我被人欺负了。 或者我有一天我也要那样。 这时候,是种子识,我会看到有一种力量在推着我。 而这力量,在我们不去看的时候是一种逼迫感。 这是种子识,有种力道,推着我们无法平复。 纵使我道理知道,或者我可以不计较,但是这时候心里是个疙瘩,过不去,那么这个涌动,这叫种子识。 这个种子出来之后,我可能顺它,可能逆它。 那么这个行为,反过来又熏种子,这就是轮回。 那么当这个时候,种子识出来了,我去悬置它。 这个叫随缘消旧业。 那么像道元呢,他忽然这么一问,他到往后那么一退,那什么是修行呢? 道元就继续走,他到了大宋,各个寺院,好多很有名的人,他觉得都不是。 他又往后,他就一问,那我来求法,难道这就是我要的东西吗? 好像不对啊! 或者我学到很多佛法,接受很多灌顶,我觉得隐隐之中,我内心是不安的。 我总觉得好像不对味儿,这个不是我要的东西。 这时候,他会松动,他会说,难道我来大宋,错了吗? 难道我压根就不应该再出来寻找佛法吗? 这时候,当他的福德、因缘到的时候,就遇到那个侍者,他说你应该去找天童古佛,这时候他所有条件都有了。 他的那个疑问,所有都有了,啪一下,内心那一刻。 就像我们看到禅宗开悟的那一刻,很多那个开悟不是证悟,就是忽然间知道方向了,这门打开了,修行是这样的。 我当年遇到我师父也是这样,我满脑子雾水,我没办法,我一直想找一个明白人。 当我遇到我师父,一瞬间! 不二法门! 那时候上朱老师的课,我问他“不二”,他是一个学术的回答,我显然觉得这不是。 然后问了一个出家人,他也不是。 后来直到我遇到我师父,啪啪两句就几分钟,知道是不二,回去修行吧。 这是已经酝酿的了,是这个迷雾 ,从你这开始,你从前看到第六识,你知道这个是意识。 紧接着你看到后面的判断者,老有一个取舍者。 例如:我是一个文人,士可杀不可辱。 我是穿长衫的。 这个茴香豆的茴字得这么写。 我们是喝咖啡的,你们是吃大蒜的。 那我们再往后推,我们发现种子识在翻,就是风息。 “树欲止而风不停”。 甚至风停了,树还不止。 因为事儿过去了,我心里停不下来。 我睡着觉,滴滴答答脑子里翻“不行这事儿,她怎么能这么说我呢。 ”“那事儿怎么那么委屈呢! ”在那翻。 风已经止了,树不停,这叫心风。 所以乃至于我们拿着杯子手抖,放不下来,心风鼓荡,如瀑流一般。 这时反回来,空如来藏。 我们才知道,一个是打断第七识。 第七识这个判断,它让我们不会去升起疑情。 你只要一个结果,要一个明确的说法。 或者你告诉我怎么办吧! 要一个价值。 到这儿之后,首先是我的种子识,是我的业。 嗡,一万多只苍蝇,顶一个跟头的这个东西。 那这个消了之后。 事情的扭曲就会小,还是这个事儿,纵使他那个时候说了,我也不至于给他一巴掌。 或者换我现在,我也不会那么做了。 或者我起码余地越来越大。 所谓空性、明觉。 其实都是在这个“闲”,就是我们讲的“应处空闲,舍诸乱意”。 这时有个间歇,在你前念已过,后念未生时,你允许有个间歇,不是那种逼迫感。 一边踩着油门,一边拉着刹车。 在那一个劲儿地较劲,就很累。 这时候心里没有缝隙,就跟那个轮子抱死了,都冒烟了。 那么这个闲,是“发生”的前提。 我们说的茶道,说闲静清和。 第一就是闲,闲了之后,才能静。 才能有真正的奢摩他,由净圆觉,水不搅合了,先让它沉一沉。 事儿先不说,我先平静下来,我先沉一沉,散一散。 我再说,由奢摩他。 闲静,之后才能清,明觉升起,这时候这个世界是清透的,事情也是显然的。 然后之后和,天合地合。 那么我们只是说茶的一种精神。 这样基于这个一层层地展开。 我们不能都遇到事儿,等着到了这样去看。 生活中,当然我们在事儿上修是这样。 那我们反过来修,那我们修药师法,通过持咒,去把种子识翻过来。 一方面翻过来,我们会更净,就是过滤掉了,把那些我。 其实念头都消掉了。 一方面就是说,我把种子识念出来了,甭管遇到事儿,通过念,我小时候的事儿,哪年哪年什么事儿,哪年哪年的疙瘩,那个节,啪一瞬间打开了,散出来了。 这就不是简单那种随缘消旧业,这就叫修行,我们叫空。 是动词,是空如来藏,是把如来藏这个种子识空掉。 那么后来咱们说,真正的高级的佛法,不管是唯识,中观,大中观,包括大手印,大圆满。 但是在这个块儿,基本功都是共通的,都是空如来藏。 然后再往后,我们境界有不同,那到这儿,我们就够了。 实际上,我们当初就是这样,通过对种子识,种子起现行,啪! 你一下就看到了。 你这个佛法的这个词,你对上了。 这时候我们怎么去修,哪块儿福德不够。 这时候我发现我点一个香,我点个灯。 哎,一下松下来了。 我知道我这个福报不够,我想松松不掉,我知道这是福德不够。 善根不够就是说,我锁在我自己的认知当中。 我听了课,听了佛经的,啪,就像打开了,好像前面的那个玻璃碎了,空气进来了,这是善根。 因缘就是说,闻所未闻,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个东西,那在我这听了之后,敢情还能这样啊! 这个我孤陋寡闻了,如是我闻吗? 那么这个就是因缘。 那我们展开福德、善根、因缘。 基于这个我们修行就变成一个。 那么之后,在这当中,这些佛经啊,就是三宝就是佛、法、僧。 它才去凝结起来,这个整体的这个觉,这个法,和这个行持的僧,乃至过去现在未来的僧。 它们共同形成了佛法的整个的系统。 “月映虚舟”原创文章,转载请注明诸恶莫作 众善奉行 自净其意 是诸佛教 发布时间:2021-11-02 18:38:39 来源:就吃素 链接:https://www.jiuchisu.com/fenxiang/5250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