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题:修真秘籍《太乙金华宗旨》有志者钻研之,秘而非秘! 内容:  与其相忘于江湖不如相忘于修道天      修道天 修道人参悟的天地弘扬大道文明:包括儒儒、释、道等,及灵性与科学、异能与实验、外星与他方文明、医术与祝由、符咒与方术、堪舆与预言、经典与诗词联说、书画与迷案。 修真秘籍《太乙金华宗旨》有志者钻研之,秘而非秘! 整理:止。 自在三一道人序:《太乙金华宗旨》一书是吕祖降乩的作品,是纯阳真人所神授。 金华功法共有十三章,步步证验可参可考可验,虽只讲到成仙层次阶段,实为修真实修验证无上心髓法本,可称为“验证第一仙经”。 版本众多,多采用《道藏辑要》闵一得订正梓本。 吕祖的性命双修清修丹道,不仅有《太乙金华宗旨》一书,而是一个主流修道体系,了命了性,契于道合,符应尘世所需,不久的将来必大兴于世。 吕祖常在人间,隐渡有缘群伦。 故大善之人鬼神辅佑,合道而天命真仙必提挈。 共勉! 作诗于《纯阳赞》:道覆人间性命踪,德擎三界闾阎渡。 金华宗旨自觉他,量丈诸天一黎珠。 摘录三一道人:《太乙金华宗旨》,在国外的传奇经历金华宗旨序  道在目前,身体自得,何劳身外寻求哉。 人身为三才合一之身,造物赋我,其用甚大。 我人日具而不知,圣人悯之,徵诸一身以示之。 盖谓道在一身,而其机在目,故有《金华宗旨》之示。 学者行不合旨,何也? 体用不辩故也。 乃於其上,加以‘太一’二字,而从行犹未能合诀,误在致力於用,而用中不能亏窥体,纵罄南山之竹,而体之为体更隐,乃复加以‘先天虚无’四字,体乃洞现。 道祖孚佑帝君兴行妙道天尊,志在普度,怀有医世鸿愿,乃体‘先天虚无太一金华宗旨’十字玄义,著书十有三章,以作后学医世张本。 文由是成,教由是授。 天尊玄旨盖如此。 先师太虚翁曰:余闻之驻世神仙泥丸李翁,谓是书道旨,孚佑帝君初证道果,四大已化,未及医世,乃著诗三章,题曰《至教宗旨》。 宋元之际,业已梓布,其次章,即是书《逍遥诀》也。 是书出于康熙戊辰岁,演成於金盖龙峤山房。 寔为陶靖庵、黄隐真、盛青厓、朱九还、闵雪簑翁、陶石庵、谢凝素诸名宿,皆医世之材,故授此大道,岂仅为独善一身之流说法哉。 神人尹蓬头,亦有廖阳殿演出一书,名曰《东华正脉皇极阖闢证道仙经》,与此书相为表里。 修其性命,寔为医世张本。 从事医世,寔即性命玄功。 观此书《回光证验章》中所示,不可以小根小器承当,必思度尽众生。 《周天章》中所示,一身回旋,天地万物悉与之回旋,方寸处极小而极大。 是即身即世,合内外之道,宗旨已昭著矣。 无非仰体太上好生之心,期入无复辜负此生年月日,以成大道,以度众生。 彼小就者,今日龙虎,明日坎离,沾沾自顾,纵得证果,升作无位天民,独利一家七祖,上帝奚取焉。 先师所述,书之成,书之授,道祖孚佑帝君之慈意如此,陶黄盛朱诸真得受此书,以传后学,其鸿愿亦如此。 然是书递传失真,即《道藏辑要》梓本,可概见矣。 兹故取以订正之。 愿大千志士,得是书并《阖闢经》,合体以行,则人能宏道,大千幸甚。 是为序。 时维道光辛卯四月上浣,金盖山人龙门第十一代闵一得沐手谨序。 吕祖师先天虚无太乙金华宗旨蒋侍郎元庭先生辑 金盖山人闵一得订正  〔是书出于康熙戊辰岁,吴兴金盖山龙峤山房所传。 先哲陶石庵先生寿诸梓。 嘉庆间,蒋元庭侍郎误得讹本,纂入《道藏辑要》,后得本山原本于浙省,拟即改梓,而板在京邸,及取归,而侍郎又北上,卒于京师,事遂中止。 此未了事也,但一得之心岂能刻忘,今适游秣陵,获见世传誊本,亦与陶本不尽合,而较蒋本反多一二节,似又出自陶本者,各有增损,言人人殊,兹一准陶本订正之。〕天心章第一  祖师曰:天心者,三才同禀之心,丹书所谓玄窍是也。 人人具有,贤哲启之,愚迷闭之,启则长生,闭则短折,委之命数者,凡夫之见也。 无人不愿求生,而无不寻死,夫岂别有肺肠哉? 六根以引之,六尘以扰之,駸駸年少,转眼颓殁。 至人悯之,授以至道。 诲者谆谆,听者渺渺,其故何哉? 盖不明大道体用,而互相戕贼,如是求生,犹南辕而北辙也。 夫岂知大道以虚无为体,以隐现为用。 故须不住于有,不住于无,而气机流通。 吾辈功法,惟当以太一为本,金华为末,则本末相资,长生不死矣。 斯道也,古来仙真,心心相印,传一得一。 自太上化现,递传东华,以及南北二宗。 道本无隐,而心传极秘。 非秘也,非心授心受,不能授受也。 口传固妙,而领会难一,况笔示乎! 是以太上大道,贵乎心传,而授受于乌睹之中,豁然而开,师不得期授于弟,弟不得期受于师,真信纯纯,一旦机合神融,洞然豁然,或相视一笑,或涕泣承当,入道悟道,均有同然者。 第或由悟而入者有诸,由入而悟者有诸,未有不由心一心信而入而得者。 不一则散,不信则浮,散则光不聚,浮则光不凝。 不能自见其心,又何能合太上所传之心? 故儒崇内省,道崇内观,佛氏四十二章经亦云:置心一处,何事不办。 盖以太上大道,只完得一心全体焉耳。 全体惟何? 虚静无杂焉耳。 宗旨妙体如此,宗旨妙用,亦惟在置心一处也。 内观即是置心一处之诀,即是心传秘旨。 非徒可以心领,且可以口授,非徒可以口授,且可以笔示,至于功造其级,心空漏尽之时,然后恍然洞彻玄妙之旨,非笔之所得而示,并非口之所得而传,真虚真寂,真净真无,一颗玄珠,心心相印,极秘也。 至得悟得入之后,而仍极显矣。 此无他,天心洞启故耳。 今之求道者,若涉大水,其无津涯,已到彼岸,则如筏喻者,筏尚应舍,若不知所从者,可不示之于筏乎? 我今叨为度师,先当明示以筏。 然天心一窍,不在身中,不在身外,不可摸索而开,只可默存以俟。 欲识此存,不外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丹书所谓是那么,非那么,非那么,却那么,才是如如,一开永开也。 而功法在于存诚两字。 诸子存诚妙用,尚有诀中捷决,乃于万缘放下之时,惟用梵天∴字(即伊字也。 梵天伊作∴谓即日月天罡,在人身即是左目右目与眉心,先天神人皆具三目,如斗母雷祖是也。 人知修炼,眉心即开,所开之目,名曰天目是也),以字中点存诸眉心,以左点存左目,以右点存右目,则人两目神光,自得会眉心,眉心即天目,乃为三光会归出入之总户(丹书所谓日月合璧之处),人能用三目如梵伊字然,微以意运如磨镜,三光立聚眉心,光耀如日现前,既即引临心后关前(关即双关也)。 此一处也,按即玄牝之门,以意引之,光立随临,而毋忘若如二字玄义,天心必自洞启。 以后玄用,再为细示,所切嘱者,始终勿为元引耳。 (元者气机之所变换,皆非真实玄况,若为引动便堕魔窟)  诸子遵循行去,别无求进之法,只在纯想于此。 《楞严经》云:纯想即飞,必生天上。 天非苍苍之天,即生身于乾宫是也。 久之,自然得有身外天。 盖身为国土,而一乃主君,光即主君心意。 又如主君敕旨,故一回光,则周身之气皆上朝,如圣王定都立极,执玉帛者万国。 又如主佐同心,臣庶自然奉命,各司其事。 诸子只去专一回光,便是无上妙諦。 回之既久,此光凝结,即成自然法身。 廓而充之,吾宗所谓鄞鄂,西教所谓法王城是也。 主君得辅,精气日生,而神愈旺,一旦身心融化,岂仅天外有天,身外有身已哉! 然则金华即金丹,神明变化,各师于心,此中妙诀,虽不差毫末,然而甚活,全要聪明,又须沈静,非极聪明人行不得,非极沈静人守不得。 〔按此节乃是举世棒喝,举世学人,万不可少此一喝,而蒋氏所得之本节去之,是未身体力行之故。 无他,信未真笃之所致也〕元神识神章第二  祖师曰:天地视人如蜉蝣,大道视天地亦泡影。 惟元神真性,则超元会而上之。 其精气则随天地而败坏矣。 然有元神在,即无极也。 生天生地皆由此矣。 学人但能护元神,则超生在阴阳外,不在三界中,此惟见性方可,所谓本来面目也。 〔按此见性方可四字是棒喝,万不可删,而誊本删之,今仍补入。 祖意盖言人于大道,乃有行而不能入,得而不能守者,总以未见真性本体,不能无疑,大障随之,此其所以不入不守也。 非真见而曰守,不过守所闻焉耳。 若果能见,未有不能守也。 故祖圣意,重在见性一边,一得故知此章四字为棒喝,是承上章而来也〕  凡人投胎时,元神居方寸,而识神则居下心。 下面血肉心,形如大桃,有肺以覆翼之,肝以佐之,大小肠承之,假如一曰不食,心上便大不自在,以至闻惊则跳,闻怒则闷,见死亡则悲,见美色则眩,头上何尝微微有些儿动? (问方寸不能动乎)方寸中之真意,如何能动? 到动时便不妙,然亦最妙,凡人死时方动,此为不妙,最妙者,光已凝结为法身,渐渐灵通欲动矣,此千古不传之秘也。 〔谨按此千古不传之秘,非仅光凝法身一节,如云元神居方寸,识神居下心,古哲未尝一并指示,而后学乃有误认识心为心,而加之以运注,翻著有为,以致助火。 盖此血肉心体,识神所依,属阴火,惟宜致虚致寂而致无者。 元神乃真性,来自乾,亦属火,天火也。 祖师故并而标出之〕  下识心如强藩悍将,欺天君孤立,便尔遥执纪纲,久之太阿倒置矣。 今拟光照元宫,如英明主有伊周佐之,日日回光,如左右臣工,尽心辅弼,内政既肃,自然一切奸雄,无不倒戈乞命矣。 丹道以精水、神火、意土三者为无上之宝。 精水云何? 乃先天真一之炁,神火即光也,意土即中宫天心也。 以神火为用,意土为体,精水为基。 凡人以意生身,身不止七尺者为身也。 盖身中有魄焉,魄附识而用,识依魄而生。 魄阴也,识之体也,识不断,则生生世世,魄之变形易舍无已也。 惟有魂者,神之所藏也。 魂昼寓于目,夜舍于肝,寓目而视,舍肝而梦,梦者神游也,九天九地,刹那历遍。 觉则冥冥焉,拘于形也,即拘于魄也。 故回光即所以炼魂,即所以保神,即所以制魄,即所以断识。 古人出世法,炼尽阴滓,以返纯乾,不过消魄全魂耳。 回光者,消阴制魄之诀也,无返乾之功,只有回光之诀。 光即乾也,回之即返之也。 只守此法,自然精足,神火发生,意土凝定,而圣胎可结矣。 蜣螂转丸,而丸中生白,神注之神功也。 粪丸中尚可生胎离壳,而吾天心休息处,注神于此,安得不生身乎。 〔按此功法,究其入手,以回光聚天池,是由泥丸外宫,悬于天目有如日然,以意引由绛阙,存照中黄,透入玄窍,乃达神室。 既则牵降识神,下达下田,其时必有津液护识神而就冶炼者也。 此是回光光聚泥丸以后功夫,大忌燥妄,又忌散漫与昏沈。 法惟万虑皆空,一念不扰,待得天心一开,则自油然照入。 是时也,不独一身百窍,窍窍放光,大地天元,三才三宝,皆可悠然感至者。 故我斯时总以不采采之,其妙更无穷焉。 而祖师不之示者,恐学者鄞鄂未固,而世财未充,且于言外藏有妙义,不可不为述及也。 盖神室毘连绛阙,绛阙一地,纯以无作无为为事,如是寂体寂照,绛阙乃凉,识神有制,始自随神下降下田,受烹受炼,而无逆违之验。 其妙在于一念虚寂,则六贼六根自无驻足矣。 祖师玄意盖如此。 是即无为功里施功之作用,而即儒宗之使由不使知也。 斯篇妙语,乃樵云大师得自驻世神人张蓬头者。 神人本姓瞿,故明殉节忠宣公讳式耜之子,管天仙亦以师礼事之者。 乾隆四十三年,云游至金盖,斯时樵云大师尚未皈依太虚也。 越四载,太虚翁至,谕将斯论注于是章之下,今故述之〕  一灵真性,既落乾宫,便分魂魄。 魂在天心,阳也,轻清之气也,此自太虚得来,与元始同形。 魄阴也,沈浊之气也,附于有形之凡体。 魂好生,魄望死。 一切好色动气,皆魄之所为,即识神也。 死后享血食,活则大苦,阴返阴也。 物以类聚也,学人炼尽阴魄,即为纯阳。 回光守中章第三  祖师曰:回光之名何昉乎? 昉之自文始真人也(即关尹子)。 回光则天地阴阳之气无不凝,所谓精思者此也,纯气者此也,纯想者此也。 初行此诀,乃有中似无,久之功成,身外有身,乃无中生有。 百日专功,光才真,方为神火。 百日后,光自然聚,一点真阳,忽生黍珠,如夫妇交合有胎,便当静以待之,光之回,即火候也。 〔回光之益之妙,本文详矣,回光得聚之诀亦备矣。 然犹有欲取先与玄妙一诀,可引而伸之,其诀乃放光以引耳。 放光妙用,在知廓其气机,欲廓气机,在知气透九霄,欲行上透,须知下达,下达作用,须先目光聚于乾宫,光足则下达中下,乃穿闾后透,透顶而上。 透愈高,现愈广,觉广仍以事回耳,此未传之秘也〕  夫元化之中,有阳光为主宰,有形者为日,在人为目,走漏神识,莫此甚顺也。 故金华之道,全用逆法。 回光者,非回一身之精华,直回造化之真气,非止一时之妄想,直空千劫之轮回。 故一息当一年,人间时刻也,一息当百年,九途长夜也。 凡人自力(户卧切音和)地一声之后,逐境顺生,至老未尝逆视,阳气衰灭,便是九幽之界。 故《楞严经》云:纯想即飞,纯情即堕。 学人想少情多,沉沦下道。 惟谛观息静,便成正觉,用逆法也。 《阴符经》云:机在目。 《黄帝素问》云:人身精华,皆上注于空窍是也。 得此一节,长生者在兹,超升者亦在兹矣。 此贯彻三教工夫也。 光不在身中,亦不在身外,山河日月大地,无非此光,故不独在身中。 聪明智慧,一切运转,亦无非此光,所以亦在身外。 天地之光华,布满大千,一身之光华,亦自漫天盖地,所以一回光,天地山河一切皆回矣。 人之精华,上注于目,此人身之大关键也。 子辈思之,一日不静坐,此光流转,何所底止! 若一刻能静坐,万劫千生,从此了彻。 万法归于静,真不可思议,此妙谛也。 然工夫下手,由浅入深,由粗入细,总以不间断为妙。 工夫始终则一,但其间冷暖自知,要归于天空海阔,万法如如,方为得手。 圣圣相传,不离反照。 孔云致知,释号观心,老云内观,皆此法也。 但返照二字,人人能言,不能得手,未识二字之义耳。 反者,自知觉之心,反乎形神未兆之初,即吾六尺之中,返求个天地未生之体。 今人但一二时閒坐,反顾己私,便云返照,安得到头! 佛道二祖,教人看鼻尖者,非谓著念于鼻端也。 亦非谓眼观鼻端,而念又注中黄也。 眼之所至,心亦至焉,何能一上而一下也,又何能忽上而忽下也。 此皆认指而为月。 毕竟如何? 曰鼻端二字最妙,只是借鼻以为眼之准耳。 初不在鼻上,盖以太开眼,则视远而不见鼻矣。 太闭眼,则眼合而不见鼻矣。 太开失之外走,易于散乱;太闭失之内驰,易于昏沈。 惟垂帘得中,恰好望见鼻端,故取以为准。 只是垂帘恰好去处,任彼光自然透入,不劳你注射与不注射也。 〔天心章言以意引临心后关前,是示功夫已到之人,统说回光之全功也,此言不必念又注黄中,是教初学凝神一处以聚光,不可分心两处也。 待得透入之后,则鼻尖是指中黄是月。 看鼻尖者,用以为眼之准,使无外走内驰之弊,惟垂帘为得中,然意初不在鼻而在天目。 所以聚光于此,光既得聚,则又须引光下注中黄,盖以中黄,在人身地天之中正,即易之黄中,释氏所谓缘中,吾宗名曰玄牝之门,乃是生天生地生人生物之玄窍,修真成道之基,基于此者,初学如何便得注此。 故须假鼻尖以为准,始得光聚天目。 天目为三光之都会,而山根为人之性户,上达泥丸,中达黄中,下通脐后者。 故须凝聚光于此处,由此而下注,是乃不易之功法。 然忌太著意,兼忌躐等而进。 自然总以光聚黄中为得也〕   看鼻端,只于最初入静,举眼一视,定个准则便放下。 如泥水匠人用线一般,彼只起手一挂,便依了做去,不只管把线看也。 止观是佛法,原不秘的。 以两目谛观鼻端,正身安坐,系心缘中,道言中黄,佛言缘中,一也。 不必言头中,但于两目中间,齐平处,系念便了。 光是活泼泼的东西,系念两眼之齐平处,光自然透入,不必著一念于中黄也。 此数语已括尽要旨,其余入静出静前后,以小止观书印证可也。 缘中二字极妙。 中无不在,遍大千皆在里许,聊指造化之机,缘此入门耳。 缘此为端倪,非有定著也,此一字之义,活甚妙甚。 止观二字,原离不得,即定慧也。 以后凡念起时,不要仍旧兀坐,当究此念在何处,从何起,从何灭,反覆推穷,了不可得。 即见此念起处也,不要又讨过起处,所谓‘觅心了不可得,吾与汝安心竟’。 此是正观,反此者名为邪观。 如是不可得已,即仍旧绵绵去,止而继之以观,观而继之以止,是定慧双修法,此为回光。 回者止也,光者观也。 止而不观,名为有回而无光,观而不止,名为有光而无回,誌之。 〔止观原文,有此推究功法,是为未见心体,且不真信心体本虚本无,本净本寂,故有等等推究,造至了不可得,盖已为汝安心竟也。 此一句是为即境指点法,若已见性,一照即觉,妄自遁矣,不老推究。 妄去体验,不老寻觅。 然只可为已见性者道,若未见性,必令从推究体得,尚须当下点破,信根方坚,疑根方断也。 此后绵绵行去,但嘱勿动勿随,凭他妄况弥天盖地,而吾体自存。 种种妄况,一切如浮云之点太虚,与我何损之有? 盖此种种妄况,乃是气机,第无净尽之理,一起扫除之念,此念即妄,此起即著。 古德云“驱除烦恼重增念,趋向真如即是邪。 吾宗但嘱勿动,动则非逐即随,岂仅乱性已哉。 谨按此节祖意,乃在知止,故有等等推究功法也。 吾辈事之,但加心信以行,一味返妄归真,返妄归真不外回字,回光自返,无劳引导。 一得寂体宗旨,谓当静也照,动也照,第照字须若春之日,秋之月,乃为得宜耳〕回光调息章第四  祖师曰:宗旨只要纯心行去,不求验而验自至。 大约初机病痛,昏沈散乱,二种尽之。 却此机窍,无过寄心于息,息者自心也。 自心为息,心一动而即有气,气本心之所化也。 吾人动念至速,雾顷起一妄念,即一呼吸应之。 故内呼吸与外呼吸,如声响之相应,一日有几万息,即有几万妄念。 神明漏尽,如木槁灰死矣。 然则欲无念乎,不能无念也,欲无息乎,不能无息也。 莫若即其病而为药,则心息相依是已。 故回光兼之以调息,此法全用耳光。 一是目光,一是耳光。 目光者,外日月交光也,耳光者,内日月交精也。 然精即光之凝定处,同出而异名也。 故聪明总一灵光而已。 坐时用目垂帘后,定个准则便放下。 然竟放下,又恐不能,即存心于听息。 息之出入,不可使耳闻,听惟听其无声。 一有声,即粗浮而不入细,当耐心轻轻微微,愈放愈微,愈微愈静,久之,忽然微者遽断,此则真息现在,而心体可识矣。 盖心细则息细,心一则动气也,息细则心细,气一则动心也。 定心必先之养气者,亦以心无处入手,故缘气为之端倪,所谓纯气之守也。 〔调息用耳光,秘法也。 然有耳聋一辈,息之粗细不得闻,奈何? 是当体之以觉,盖以气由心化,心无形,其粗其细,不易觉。 气则无质而尚有迹,可体觉也。 迹粗则加静其心,心静则迹自细,而细已微矣。 迹造至无,则息已造真息息矣。 较用耳光,得调更速。 故古有调息不若调心之妙用也。 年老耳聋之人,舍是体觉一诀,此步功夫终难入彀也。 况觉乃性精,迹乃命末,是亦有性命相顾之义,先师太虚翁曾为高海留言之,谨采以补祖师之所未及〕  子辈不明动字,动者,以线索牵动言,即掣之别名也。 既可以奔驰使之动,独不可以纯静使之宁乎。 此大圣人视心气之交,而善立方便,以惠后人也。 丹书云:鸡能抱卵心常听,此要妙诀也。 盖鸡之所以能生卵者,以暖气也。 暖气止能暖其殼,不能入其中,则以心引气入。 其听也,一心注焉,心入则气入,得暖气而生矣。 故母鸡虽有时出外,而常作侧耳势,其神之所注未常少间也。 神之所注未尝少间,即暖气亦昼夜无间,而神活矣。 神活着,由其心之先死也。 人能死心,元神即活,死心非枯槁之谓,乃专一不分之谓也。 佛云:置心一处,无事不办。 心易走,即以气纯之,气易粗,即以心细之,如此而心焉有不定者乎。 大约昏沈散乱二病,只要静功日日无间,自有大休歇处。 若不静坐时,虽有散乱,亦不自知。 既知散乱,即是却散乱之机也。 昏沈而不知,与昏沈而知,相去奚啻千里! 不知之昏沈,真昏沈也。 知之昏沈,非全昏沈也,清明在是矣。 散乱者,神驰也,昏沈者,神未清也,散乱易治,昏沈难医。 譬之病焉,有痛有痒者,药之可也,昏沈则麻木不仁之症也。 散者可以收之,乱者可以整之,若昏沈,则蠢蠢焉,冥冥焉。 散乱尚有方所,至昏沈全是魄用事也。 散乱尚有魂在,至昏沈则纯阴为主矣。 静坐时欲睡去,便是昏沈。 却昏沈,只在调息,息即口鼻出入之息,虽非真息,而真息之出入,亦于此寄焉。 凡坐须要静心纯气,心何以静,用在息上,息之出入,惟心自知,不可使耳闻,不闻则细,细则清,闻则气粗,粗则浊,浊则昏沈而欲睡,自然之理也。 虽然,心用在息上,又要善会,亦是不用之用,只要微微照听可耳。 何谓照? 即眼光自照。 目惟内视而不外视,不外视而惺然者,即内视也,非实有内视。 何谓听? 即耳光自听,耳惟内听而不外听,不外听而惺然者,即内听也,非实有内听。 听者听其无声,视者视其无形。 目不外视,耳不外听,则闭而欲内驰。 惟内视内听,则既不外肆,又不内驰,而中不昏沈矣,此即日月交精交光者也。 昏沈欲睡,即起散步,神清再坐。 清晨有暇,坐一炷香为妙。 过午人事多扰,易落昏沈,然亦不必限定一炷香,只要诸缘放下,静坐片时,久久便有入头,不落昏沈睡者矣。 回光差谬章第五  祖师曰:诸子功夫渐渐纯熟,然枯木岩前错路多,正要细细开示。 此中消息,身到方知,吾今则可以言矣。 吾宗与禅学不同,有一步一步证验,请先言其差别处,然后再言证验。 宗旨将行之际,预作方便,勿多用心,放教活泼泼地,令气和心适,然后入静。 静时正要得机得窍,不可坐在无事甲里(所谓无记空也),万缘放下之中,惺惺自若也。 又不可著意承当(凡太认真,即易有此。 非谓不宜认真,但真消息在若有若无之间,以有意无意得之可也),惺惺不昧之中,放下自若也。 又不可堕于蕴界,所谓蕴界者,乃五阴魔用事。 如一般入定,而槁木死灰之意多,大地阳春之意少。 此则落阴界,其气冷,其息沈,且有许多寒衰景象,久之便堕木石。 又不可随于万缘,如一入静,而无端众绪忽至,欲却之不能,随之反觉顺适,此名主为奴役,久之落于色欲界。 上者生人,下者生狸奴中,若狐仙是也。 彼在名山中,亦自受用风月花果,琪树瑶草,三五百年受用去,多至数千年,然报尽还生诸趣中。 此数者,皆差路也。 差路既知,然后可求证验。 回光证验章第六  祖师曰:证验亦多,不可以小根小器承当,必思度尽众生。 不可以轻心慢心承当,必须请事斯语。 静中绵绵无间,神情悦豫,如醉如浴,此为遍体阳和,金华乍吐也。 既而万类俱寂,皓月中天,觉大地俱是光明境界,此为心体开明,金华正放也。 既而遍体充实,不畏风霜,人当之兴味索然者,我遇之精神更旺,黄金起屋,白玉为台;世间腐朽之物,我以真气呵之立生;红血为乳,七尺肉团,无非金宝,此则金华大凝也。 第一段,是应观经‘日落大水,行树法象’。 日落者,从混沌立基,无极也。 上善若水,清而无暇,此即太极主宰,出震之帝也。 震为木,故以行树象焉,七重行树,七窍光明也(西北乾方,移一位为坎,日落大水,乾坎之象也。 坎为子方,冬至雷在地中,隐隐隆隆,至震而阳出地上矣,行树之象也,余可类而推之者)。 第二段,即肇基于此,大地为冰,琉璃宝地,光明渐渐凝矣。 所以有蓬台而继之佛现也,金性既现,非佛而何,佛者,大觉金仙也。 此大段证验耳。 〔山本此下载有宣示秘文。 至此鸾笔忽停,时值月晦,倏大明亮,非日非月,而毫末不隐,异香充塞,空中隐隐闻有天乐,久之,鸾始飞舞,判曰:“此毘卢遮那如来光注也。 ”吾宗太上曾言:“惜我于无量劫前,位证无量寿主,境土极西,去今西牛贺洲十万八千里,国曰无量寿国,我于斯地,集诸同志,万五千人,即身即世,以觉通性,灭度一切光明藏中,法界如琉璃,而大地行树,七宝凝成。 人无男女,莲華化生,飞潜动植,无不咸若,寿亦无量”。 今之阿弥陀佛国,即昔无量寿国也。 今嵒于龙峤演说先天虚无太一金华宗旨,盖亦欲自此修证,可俾东土化成极乐国,善哉善哉。 宏愿肇宣,宏运斯应,朕兆有开必先,性光无员勿届。 今得感降祖性光注,福庇无量矣。 祖性,即毘卢遮那如来也。 长春邱祖亦降坛,训曰:“《金刚经》曰:如来者,无所从来,亦无所去,故名如来。 心存则现念隐即泯,泯现者迹耳,并无生灭者也。 ”其时众真咸会,各有颂赞,不能悉述,识其要训如此。 此真人八万劫一集之会,不期于龙峤遇之。 得读是书者,慎毋自弃,裔孙太定谨识。 此先哲石庵氏所誌。 今蒋本所本乃中宗后裔,掩袭此书而抑北宗,故削去之,誊本亦然,兹特为补录〕  现在可考证者有三:一则坐去,神入谷中,闻人说话,如隔里许,一一明了,而声人皆如谷中答响,未尝不闻,我未尝一闻,此为神在谷中,随时可以自验;一则静中,目光腾腾,满前皆白,如在云中,开眼觅身,无从觅视,此为虚室生白,内外通明,吉祥止止也;一则静中,肉身絪縕,如绵如玉,坐中若留不住,而腾腾上浮,此为神归顶天,久之上升可以立待。 此三者,皆现在可验者也。 然亦是说不尽的,随人根器,各现殊胜。 如《止观》中所云‘善根发相’是也。 此事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,须自己信得过方真。 先天一炁,即在现前证验中自讨,一炁若得,丹亦立成,此一粒真黍也。 一粒复一粒,从微而至著。 有时时之先天,一粒是也,有统体之先天,一粒乃至无量也。 一粒有一粒之力量,此要自家愿大为第一义。 〔蒋本誊本自家愿大改作胆大,此误笔,是大有关系。 盖愿大两字,即承根器而来,愿大者,大根大器人,非自了汉也。 况上文功作,并无奇异,何须胆大乎〕 回光活法章第七  祖师曰:回光循循然行去,不要废弃正业。 古人云:事来要应过,物来要识过。 子以正念治事,即光不为物转,当境即回。 此时时无相之回光也。 日用间能刻刻随事返照,不著一毫人我相,便是随地回光,此第一妙用。 清晨能遣尽诸缘,静坐一二时最妙。 凡应事接物,只用返法,便无一刻间断。 如此行之三月两月,天上诸真,必来印证矣。 道遥诀章第八  祖师曰:玉清留下道遥诀,四字凝神入气穴。 六月俄看白雪飞,三更又见日轮赫。 水中吹起藉巽风,天上游归食坤德。 更有一句玄中玄,无何有乡是真宅。 律诗一首,玄奥已尽。 大道之要,不外无为而为四宇。 惟无为,故不滞方所形象,惟无为而为,故不堕顽空死虚。 作用不外一中,而枢机全在二目。 二目者,斗柄也,斡旋造化,转运阴阳,其大药,则始终一水中金而已(即水乡铅)。 前言回光,乃指初机,从外以制内,即辅以得主。 此为中下之士,修下二关,以透上一关者也。 今头绪渐明,机括渐熟,天不爱道,直泄无上宗旨,诸子秘之秘之,勉之勉之! 夫回光其总名耳,功夫进一层,则光华盛一番,回法更妙一番。 前者由外制内,今则居中御外。 前者即辅相主,今则奉主宣献,面目一大颠倒矣。 法子欲入静,先调摄身心,自在安和,放下万缘,一丝不挂。 天心正位乎中,然后两目垂帘,如奉圣旨,以召大臣,孰敢不至? 次以两目,内照坎宫,光华所到,真阳即出以应之。 离外阳而内阴,乾体也。 一阴入内而为主,随物生心,顺出流转,今回光内照,不随物生,阴气即住,而光华注照,则纯阳也。 同类必亲,故坎阳上腾,非坎阳也,仍是乾阳应乾阳耳。 二物一遇,便纽结不散,絪緼活动,倏来倏往,倏浮倏沈,自己元宫中,恍如太虚无量,遍身轻妙欲腾,所谓云满千山也。 次刚来往无踪,浮沉无辩,脉住气停,此则真交媾矣,所谓月涵万水也。 使其杳冥中,忽然天心一动,此则一阳来复,活子时也。 然而此中消息要细说。 〔山本此下,载有王昆阳律师玄论。 时为康熙戊辰秋,律师自北南来,馆于杭城宗阳宫,靖庵隐真往谒,呈上此书,律师郑重其仪,拜而阅之,曰:太上心传备于此矣。 是乃即世圆行之功法,而淑世功验,亦于此下,不可偏在一身看。 其大旨,微露在斡旋造化二句,虽无一字及普济,而此章内功缜密之中,正陶冶全世功法,不言世而世在其中。 行功至章,方有真验可得。 二三子毋自歉,亦勿自恃,大行正有待也。 乃命小子识之,今故附梓于后,后学者勉之。 太定谨白。 一得今按蒋本,此注不录,誊本亦不载,律师谓行有待,信矣〕  凡人一听,耳目逐物而动,物去则已,此之动静全是民庶,而天君反随之役,是常与鬼居矣。 今令一动一静,皆与人俱,人乃真人,即身中天君也。 彼动则与之俱动,动则天根也;静则与之俱静,静则月窟也。 动静无端,亦与之为动静无端;休息上下,亦与之为休息上下,所谓天根月窟闲来往也。 天心镇静,动违其时,则失之嫩;天心已动,而后动以应之,则失之老;天心一动,即以真意上升乾宫,而神光视顶为导引焉,此动而应时者也。 天君既升乾宫,游扬自得,忽而欲寂,急以真意引入黄庭,而目光视中黄神室焉,既而欲寂者一念不生矣。 视内者忽忘其视矣,尔时,身心便当一场大放,万缘泯迹,即我之神室鼎炉,亦不知在何所,欲觅己身,了不可得,此为天入地中,众妙归根之时也,即此便是凝神入气穴。 夫一回光也,始而散者欲敛,六用不行,此为涵养本原,添油接命也。 既而敛者,自然优游,不费纤毫之力,此为安神祖窍,翕聚先天也。 既而影响俱灭,寂然大定,此为蛰藏气穴,众妙归根也。 一节中具有三节,一节中具有九节,且俟后日发挥。 今以一节中具有三节言之,当其涵养而初静也,翕聚亦为涵养,蛰藏亦为涵养,至后而涵养皆蛰藏矣。 中一层可类推,不易处而处分矣,此为无形之窍,千处万处一处也。 不易时而时分焉,此为无候之时,元会运世一刻也。 〔谨按无形之窍,玄窍是也。 玄窍无处,三才尽在玄窍之中,何大何小,何远何近,何人何物,何身何世之有分限哉! 无候之候,活时是也,活时无候,万古总在活时之中,何上元下元、春夏秋冬、子午卯酉、月日时刻之可执哉! 然而欲开玄窍,须于活子活午者,动极而静,静极而动,窍之得体,概于此耳。 何为活子? 万类无声,一机时振,而无所向者是。 何为活午? 万路齐开,一时时寂,而无所归者是。 盖以窍无刻闭,机寂则现,机搅则隐,现则觉,隐则迷,觉则循真,迷则入惑。 欲启玄窍,绝无动运法,惟在寂体。 是故智者但自栖神虚无,气机之动静,含光视之而已。 亦不须作意寂定于其间,故能无入而不自得,回光妙诀盖如此。 循是诀者,活子亦得活午亦得,正子正午,或得或失,不出乎心。 心为机所自出耳,是为正本清源之要旨。 曰子曰午者,动与静,阴与阳,乃于此别。 而得有后先,有清浊,有老嫩,乃在一节之中具有九节焉。 其说繁琐,五种仙眷所自出,有非一言得了者。 师故论云,俟后日发挥〕  凡心非静极则不能动,动动妄动,非本体之动也。 故曰:感于物而动,性之欲也,若不感于物而动,即天地之动也。 不以天之动对天之性句,落下说个欲字,欲在有物也,此为出位之思,动而有动矣。 一念不起,则正念乃生,此为真意。 寂然大定中,而天机忽动,非无念之动乎? 无为而为,即此意。 诗首二句,全括金华作用。 次二句,是日月互体意,六月即离火也,白雪飞即离中真阴,将返乎坤也。 三更即坎水也,日轮即坎中一阳,将赫然而返乎乾也。 取坎填离,即在此中。 次二句,说斗柄作用,升降全机,水中非坎乎? 目为巽风,目光照入坎宫,摄召太阳之精是也。 天上即乾宫,游归食坤德,即神入炁中,天入地中,养火也。 末二句,是指出诀中诀,诀中之诀,始终离不得,所谓‘洗心涤虑为沐浴’也。 圣学以知止始,以止至善终,始乎无极,归乎无极;佛以无住而生心为一大藏教旨;吾道以致虚二字完性命全功。 总之三教不过一句,为出死护生之神丹。 神丹维何? 曰一切处无心而已。 吾道最秘者沐浴,如此一部全功,不过空心二字,足以了之,今一言指破,省却数十年参访矣。   发布时间:2020-12-30 00:00:00 来源:就吃素 链接:https://www.jiuchisu.com/fenxiang/3567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