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繁华三千终归零,人世安得假作真,淡到极致是朴素,还需修得一颗本真心:

得道容易守道难:一念之差,天堂地狱;
一念不差,入道无魔。一念不定,退道有余;
在喜马拉雅山闭关12年,她悟到了什么?
独居,与世隔绝,并不容易,坎初仁波切独居在洞穴,在海拔13,200尺的喜马拉雅山雪洞,为期长达12年,更显得是匪夷所思。
一个英国的女子——丹 津·葩 默 (Tenzin Palmo)完成了这项不寻常的闭关修行。
她18岁皈依成为佛教徒,20岁到印度,21岁出家,成为第八世坎初仁波切的首批西方人弟子。
出家后,她在喜马拉雅山修行20年之久。近年来,她奔波世界各地弘法,募捐筹建在北印度的比丘尼寺院:迦萨丛林Dongyu Gatsal Ling。
在弥漫东方气息的佛教世界里,来自英国伦敦的比丘尼丹津·葩默,以其西方的血源背景、闭关雪洞12年的经历与发愿女身成佛的事迹,引来了世人的瞩目与好奇。
这位承袭藏传佛教法脉的西方比丘尼,究竟有怎样不凡的悟道历程?
我出生于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,在伦敦长大,并且于1960年初期,也就是在青少年时期开始接触佛法,后来发现自己与藏传佛教之间有某种关联,而当时的西方社会对它几乎一无所知。
我在二十岁时前往印度的达胡西市工作,那儿有一所专为转世的喇嘛所创办的小学校,是由一位名叫斐达·贝荻的女士管理。
就在二十一岁生日那天,我在印度见到了尊贵的坎初仁波切,三星期之后,我便出家成为比丘尼。
坎初仁波切是一个西藏佛教团体的领袖。这团体中有一百三十位僧人,以及大约四百位在家众,我担任坎初仁波切的秘书,并且教导年轻僧人学习英文。
几年之后,这个僧团迁到现址,一个叫做扎西宗的地方。然后仁波切告诉我,应该前往喜玛拉雅山谷的拉乎尔去闭关并进行更深度的修行。
所以,我前往那儿并住在噶举派的一座小寺院塔优佛塔中。
拉乎尔位于海拔大约一万一千尺的喜马拉雅山谷,由于一年当中下雪长达六至八个月,冰雪使它跟印度其他地方隔绝。
我在塔优佛塔待了大约六年,但后来觉得自己需要一个更隐僻的地方,于是便迁到一处洞穴中。
那洞穴距离寺院约一小时路程。我在洞穴中住了十二年,通常每年秋天我会下山到扎西宗去拜见坎初仁波切,最后的三年,我进行更严格的闭关。
在1988年时,我离开印度,前往义大利的亚西济(Assisi),跟朋友一起住在这个中世纪城镇外的山坡上。
几年后,我又回到印度去教导转世后的年轻坎初仁波切学习英文,当时他十二岁。
大约在那时,有些在勘巴珈寺(Khampagar)的仁波切要求我创办一所尼院,因为在这儿没有任何为女性而设的寺院。住在拉乎尔很容易就能看出这种情况。
因为寺院中的比丘都在前面举行供佛仪式,接受教法,并且长时间闭关,而比丘尼通常只能待在后面的厨房煮饭做杂事。
有许多比丘尼非常聪慧虔诚,但却没机会接受教育或修炼更高深的教法。很显然的,光是悲叹这个事实而不采取行动以改进这情况是没多大用处的。
所以,当喇嘛们要求我办尼院时,我回想起尊贵的第八世坎初仁波切曾经在不同的场合说过好几次,建议我办一所尼院,但当年我只能将此梦想暂放一旁,如今是时候了。
于是我前往亚洲各地,为筹办尼院的计划四处演讲,希望能获得支持。
这任务并非易事,因为我毫无人脉关系,又非位高权重的喇嘛。
然而,人们渐渐地对这项计划表示支持,有许多人说,多年来大家都只捐款给寺院和比丘,而我是第一位谈论到比丘尼的人!
大约这个时期,维琪.麦肯基要求我同意她撰写我的生平故事,尤其是在雪洞中所经历的岁月,于是后来才有《雪洞》这本书的出版。
维琪以生花妙笔把一个晦涩的闭关经验,描述成引人入胜的故事,竟然引起许多不同背景的读者极大回响!
这本书同时也让比丘尼所面临的艰苦困难,更广为世人了解。
丹津·葩默《雪洞》经典句子
“我们不是彼岸,我们的责任是把你带向彼岸。”
——这是一本不平凡的书!
《雪洞》平实而生动的记载了丹津巴默的悟道历程。道出一个圣洁灵魂的朴实,真挚,给我们生命带来莫大的信心和鼓舞。
下面分享些书中片段给大家:
《雪洞》中的经典
“我继续问她,在洞穴中修行是否是一种逃避?逃避日常生活的考验?这是生活在尘世中的人们对隐士的生活最常提出的问题。”
她快如闪电般地回答:这绝不是一种逃避。我认为世俗生活才是一种逃避。当人们遇到问题时,他会打开电视机、打电话找朋友、出去喝咖啡。
但在洞穴里,你没有任何人可以倾诉,只能面对自己。当你遭遇困境时候,你别无选择,只能面对它,最后,从另一个方向走出来。
在洞穴中,你面对自己最粗糙的最原始的内在本质,你必须找出应对解决的方法。